專業(yè)翻譯公司談文學翻譯
專業(yè)翻譯公司談文學翻譯
說起文學翻譯大家似乎都很有話說,而文學翻譯也是翻譯公司和譯員以及著名譯者、文學家都愛討論的一個問題,可謂是老生常談。但是老生常談不代表不值得談。文學翻譯是文化交流的重要媒介。作為專業(yè)翻譯公司,林木翻譯公司以促進文化交流和翻譯事業(yè)的發(fā)展為己任,也多次與大家探討文學翻譯的重要性和文學翻譯的方法。
我們知道林語堂先生曾說過翻譯就好像給女人的大腿穿上絲襪,譯者給原作穿上絲襪,襪子的厚薄顏色就是譯者的文體和譯者的風格。我們知道翻譯力求接近原文,應(yīng)該是達到100%的反應(yīng)作者原意,但是翻譯在某一種程度上一種創(chuàng)作,必有主觀能動性參與其間,必有作者本人的文體或語言習慣介入其中,所以我們說文學翻譯要做到的是通過無數(shù)個百分之一向百分之百逼近,盡可能譯出接近百分之百原汁原味的作品。
二十年前,翻譯界掀起了一場關(guān)于《紅與黑》譯本的論戰(zhàn)。上!段膮R讀書周報》把譯本分為“等值”和“再創(chuàng)造”兩 類。當時有學者在香港翻譯會議上說:“‘等值’類指譯文句子結(jié)構(gòu)與原文形式比較貼近,并較準確傳達原文的意義。‘再創(chuàng)造’指譯者對原文的形式與結(jié)構(gòu)進行了 藝術(shù)變動。譯文中注進了譯者的個性。讀者選擇的結(jié)果如下:選擇‘等值’類的占78.3%,選擇‘再創(chuàng)造’類的占21.7%。說明喜歡‘等值’的讀者占大多 數(shù)。”把譯文分成“等值”和“再創(chuàng)造”兩類對嗎?
著名翻譯家許淵沖先生曾就這一點做過舉例說明,這場關(guān)于《紅與黑》翻譯的論戰(zhàn)給翻譯界留下很大影響。隨后幾十年間,形式上對等的翻譯理論一度流行,如社會科學院有學者提出“形似而后神似”論,北京大學有 學者提出“最佳近似度”,復旦大學有學者提出“緊身衣”譯論等,多是西方對等譯論在中國的延續(xù),但真正等值的創(chuàng)譯論卻沒有得到應(yīng)有的地位。其實,西方翻譯 界提出對等譯論,因為西方語文如英、法、德、意、西等,據(jù)電子計算機統(tǒng)計,約有90%可以對等。而中國語文和西方語文不同,據(jù)電子計算機統(tǒng)計,只有不到 50%的語匯可以對等。那不對等的一半怎么辦呢?朱光潛、錢鐘書二位的答案是:“藝之至者,從心所欲而不逾矩。”聯(lián)系到翻譯的藝術(shù)上來,就是說:文學翻譯 的最高原則是要發(fā)揮譯者的主觀能動性,運用最好的譯語表達方式,而又不違背原文的內(nèi)容。西方的對等論只要求“不逾矩”:是低標準;中國譯論要求“從心所 欲”,是高標準。
舉一個例子,毛澤東《為女民兵題照》中的名句:“不愛紅裝愛武裝。”美國詩人恩格爾和他夫人聶華苓的譯文是:
They like uniforms,not gay dresses。(她們喜歡軍裝,不喜歡花哨的衣服。)
這是相當?shù)湫偷奈鞣綄Φ茸g文,也符合中國“形似而后神似”的要求。但這些都是形式上的對等,內(nèi)容上是不是對等呢?原詩形式上的“武裝”在內(nèi)容上表示的卻是英 雄主義。富有意美;“愛”,和“不愛”有重復的音美;“紅裝”和“武裝”有對仗的形美。原文的“三美”在對等派的譯文中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這怎么能算等 值的譯文呢?那么,中國學派的譯文又是怎樣傳達原文“三美”的?我們看看中國翻譯公司的譯文:
To face the powder and not to powder the face
(她們)敢于面對硝煙,不愛涂脂抹粉。敢于面對硝煙。表現(xiàn)了女民兵的英雄主義,這是意美;英文face當名詞是“面孔”,當動詞卻是“面對”;powder當 名詞是粉或炸藥,當動詞卻是抹粉。“面孔”和“面對”在英文是同一個詞face,“抹粉”和“炸藥”也是同一個詞powder,所以譯文也有重復的音美; “面對硝煙”(face the powder)和“涂脂抹粉”(powder the face)的譯文對稱,又有對仗的形美。這樣譯文就傳達原文。
所以林木翻譯公司認為文學翻譯,是百分之百的接近,其實并沒有譯者能夠做到譯出百分之百的原作,因為翻譯是藝術(shù)活動,有創(chuàng)作成分在其中,會受到本國文化和思維方式的影響。這只是林木翻譯公司的拙見,歡迎討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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